18玄辰将军(1 / 1)

程澈的好奇心更重了:“那是什么?”

书婉和许辰淮不约而同地对视了一眼,最后,是书婉先说出口:“是爱别离。”

杜佳陈和程澈两脸问号。

“什么是爱别离?”程澈狐疑。

许辰淮轻声叹了口气,才道:“爱别离,就是将人安置在专门的木偶里,用六根长钉刺入人的四肢,通过调整钉子的长度,可以调整血流速的快慢。”

杜佳陈不由得咽了咽唾沫,她看着桌面长金灿灿的长油条,未免想象到了长钉刺入人四肢的模样,有些瘆人。杜佳陈打了个寒颤。

“人不会马上死,认得身体会慢慢变冷,最后,休克或者血流干致死。”许辰淮补充。

书婉虽然早就知道这个刑罚,可她再听一次,以前那种崩溃和心碎之情不由自主地涌上心头,在书婉的记忆里盘旋。

他那时候是多么的无助和痛苦,她不敢继续细想下去。对于书婉而言,那是一段她无论什么时候都不愿意回忆的过去,她每每可以想象到他悲痛的声音。

是折磨。

书婉越想越入神,手里的勺子举在半空中,一动不动,她双目发空,漫无目的地看着前方的空气。杜佳陈在她眼前挥挥手:“书婉?想什么呢?”

书婉回过神,应付般笑笑:“没事。”

程澈发抖,他听后只觉得毛骨悚然:“这都是什么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,是人发明的吗?”

“让人感到害怕的刑罚多得很。”书婉说。

程澈决定结束这个话题,他怕今晚睡不着还做噩梦,不想自己害自己。他只得埋头吃饭,让食物帮他清楚那段不堪回首的记忆。

他是怎么熬过来的?书婉心想。

“南安皇后得知玄辰将军遇难,听闻是当朝的首辅转告的,是与否,终无定论。再后来,常尉帝除掉了心头大患,准备将婚礼提上日程,谁知道啊谁知道,真是人算不如天算。”马褂男人用悲哀的口吻道。

客人们纷纷说:“继续讲啊,卖什么关子啊?”

马褂男人又继续说:“就在大婚的当日,南安皇后一袭红衣,径直走上中京城墙,于城墙上自刎,一跃而下,命殒。”

马褂男人说完还啧啧地摇摇头:“那时的南安皇后不过二十四岁啊!”

说书还真只是说书,有一点,他说错了。

“哎,这个故事也太悲伤了。为什么不让有情人终成眷属,偏要棒打鸳鸯啊!”杜佳陈撇嘴。

“因为身在南尉,身为将军,师徒关系,所以二人注定无法在一起。”许辰淮解释。

许辰淮有些触目伤怀,他下意识侧头看了眼书婉,只见书婉已经有些眼眶湿润,簌簌发抖,还时不时抹了抹眼角晶莹剔透的泪珠,不让人发现。

这姑娘,对玄辰将军与南安皇后之间的淤泥情事有不一样的感受。

玄辰将军究竟是否真的谋反,无人知晓。

世界上有人说他就是因为年少无知,过于狂妄,最后对皇位有了企图;有人说,玄辰将军的谋反只是常尉帝联合大臣一起操控的一场戏罢了,用谋反的罪名拉他下马,都只是为巩固大业的借口。

而眼前的这位马褂男人,很明显是选择相信了后者。

至于为什么有争论,是因为《南尉史》是常尉帝找人特地编得一本编年体史书,里面记载到玄辰将军起了谋反之心,妄图挟天子以令诸侯,自立为王。

而另一本与其相反便是《南北记》,南北,即南尉和北迟,两个王朝当时属于对立的局面。里面记载的是常尉帝策划这一场“谋反”诬陷玄辰将军,是个莫须有的罪名。

两本同为史书,都有一定的真实性,且属于同一时期,人们该信谁,世界上没有一个人敢说确定两个字……

除了她。

那年的真相,就这样不了了之,隐没于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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