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总有些莫名心慌。借书写发泄烦闷。我本该没有烦闷才是,却不知道,这烦意从何而来。

近来网上买了三把飞镖,想扔着玩却没有靶,于是喝茶的时候无意拿着插座椅。一插好像上了瘾,反复的插这些个木头,它也不痛我也不痒就是觉得好像有些舒服。

想起我读初二的时候,学校发了张新桌子,我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刀,上课也不听,拿着刀就在桌子上削削削。整张新桌子被我弄得破财不堪,我也不知道为何要这般,仔细端详自己的杰作好像又有所得。按理弄坏了桌子老师该教训一顿,但他们却好像发现不了一样不予理睬。现在仔细想来也觉得奇怪,因为另外一个同学只弄坏了桌子一角就被教训了一顿,我记得好像是有此事。

小时候喜欢玩小刀,那种铁皮包着的小刀,很容易铁皮就坏了刀也不能用了,我经常喜欢拿来削竹子木头,啥能削的就削,结果刀很容易就坏了。

如今买了几把好刀,虽算不上宝刀,却比以前的铁皮小刀好的多,但却找不到削的东西了。感觉好像是这样,无心削还是无趣味削也搞不懂。

现在拿着买来的飞镖插桌椅好像又学会了新技能,又找到削的乐趣或许是削的对象,可是又对坐的用的座椅不忍下手,虽然有个声音说,旧的不去新的不来,但插来插去还是犹豫再三。不像初中削那张新桌子毫无惋惜。可能那桌子是学校的,这些桌椅是我家的吧!

家这个字就这么脱颖而出,家这个字仿佛让我有万般思绪般,没有愁绪却还是带了点点哀伤……

夜虫在叫,蚊子在飞。我好像有些快活,好像是因为书写的快活吧!因为书写我就不睡梦沉沉,春梦昏昏!

想再喝些差,写些字奈何蚊子多,先到此处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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