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哇，那你还真是缺德得要命！”
白凝的语气听不出好坏来。
但系统就当她是在夸自己了——
【那可不！】
系统骄傲自豪的声音响起。
白凝朝着它翻了个白眼。
既然如此，那她就不能逮着自家人薅。
她要去薅别人！
比比东是吧？
就决定是你了！
白凝跳下沙发。
准备去教皇殿里溜达溜达。
偷摸溜出光翎殿，白凝才刚跑到教皇殿外，探出脑袋，就被人给拎了起来。
“诶？？”
“你是哪家的小孩，怎么偷偷摸摸的？”
刚去准备圣女册封仪式的月关因为一些事情折返回来。
这一回来，就看见白凝偷偷摸摸地趴在教皇殿外朝着里面看去。
月关还在白凝身后看了好一会儿，确认她真是偷偷摸摸后，才上前抓包。
白凝被拎小鸡仔一样拎起来，挣扎几分。
“放开我！放开我！”
她鼓起腮帮子，皱眉看向月关。
供奉殿作后盾的底气让白凝没有惧怕月关的想法。
她直接瞪着月关，“赶紧放我下来！”
月关挑了挑眉，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不怕死的小孩。
“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，就往这里跑？”
武魂殿里的小孩不少，月关自然也没往供奉殿想。
不过看着白凝这一头白毛，月关是有所思虑的，但不多。
他这会儿觉得，自己眼前这个小孩，很有趣。
“我当然知道！这是教皇殿！”
白凝缩着腿，双手抱胸，气哄哄地看着月关。
“赶紧放我下来！”
她脑袋上的呆毛突然竖起，看起来格外有意思。
“哈哈哈！”
月关仰头一笑，无疑是被白凝给可爱到了。
他把白凝放下来，笑着说道：“知道这是教皇殿还乱闯？要是让里头的冕下不高兴了，你可就小命不保了！”
说着，他伸手揉了揉白凝的脑袋，把白凝的头发揉得皱皱的。
白凝皱着眉，嘟着嘴，别提是有多不爽了。
“你个菊花怪，手多呀！”
白凝奶声奶气的骂声响起。
她双手叉腰，抬头挺胸看着月关。
圆溜溜的大眼睛闪耀着光泽，月关听罢，顿时愣住。
什么？
这小屁孩刚才叫他什么？
菊花怪？
趁着月关没反映过来，白凝一脚踩在了月关的鞋尖上。
正好对应月关的脚趾头。
“嘶——”
月关倒吸一口凉气，差点就跳了起来。
“你这小孩！”
“略略略！”
等月关反应过来要去教训白凝的时候，白凝已经跑进了教皇殿，正对着他做鬼脸。
【叮！缺德积分+50！】
白凝轻轻挑眉。
嗯？
这也算？
居然能有50！
他生气了！
白凝的眼睛睁了睁。
只见月关脸一僵。
“喂！”
他有些担心地看着白凝。
今天他们那教皇冕下心情可坏了，这小孩要是惹到了她，天知道会不会竖着进去，横着出来！
月关想要过去把白凝给捞出来，但还没等他开口，教皇殿里突然就传来了一道魂力的压迫感。
月关眸子微张，他站在原地，下意识地单膝跪下：“冕下！”
这时，白凝感觉到自己身后突然有一阵吸力，“诶？”
没等她反应，她整个人就腾空了起来，快速往后飞了起来！
“哎哟！”
白凝的后脖颈一下被抓住。
细长的手指掐住白凝的皮肤，白凝感觉到有点痛，不由得皱眉发出声。
“谁允许你在教皇殿里吵闹的？”
身后，一道冷冷的女声响起。
这道女声的主人不难得知，正是在教皇殿里休憩的比比东。
比比东听见吵闹声，本来就有些心烦意乱。
这一下看见有个小孩跑了进来，顿时就起了杀意。
白凝自然也感觉到了比比东的杀意，她的脖子上流下冷汗。
压制住内心的害怕，白凝挣扎道：“快放开我！我只是过来看看而已！大爷爷说册封圣女的仪式就是在这里举行的！”
大爷爷？
册封圣女？
比比东听见这几个闭眼，突然一顿。
随后，她把白凝转过来，仔细看了看白凝。
白毛蓝瞳，和光翎斗罗那个孙女的特征的确是一样。
“你是五供奉的孙女，白凝？”
比比东刻意松了点手，让白凝没有那么难受。
白凝看着自己眼前那个漂亮女人，点了点头：“对，我是白凝！”
“……”
还真是。
比比东从来都没见过白凝。
毕竟，教皇殿干涉不了供奉殿的事。
如果不是因为这次千道流直接一道旨意下来拿走了圣女之位，或许比比东在白凝成长起来之前，都不会知道有这个人。
比比东把白凝给放下来了。
她坐在教皇宝座上，手握权杖，搭起腿，居高临下地问道：“是你爷爷让你过来的？”
来自封号斗罗的威压让白凝微微有些难受。
她轻轻皱眉。
突然就觉得偷比比东换洗衣物拿去丢了也不是什么很缺德的事了。
“不是，是我自己要来的。”
白凝扛着比比东魂力的威压，缓缓抬起了头。
她眼神坚定地和比比东对视着，比比东微微眯眸，倒是没想到白凝的性子还挺倔强。
这份倔强，倒是让她想起了从前的自己。
只不过，从前的自己已经死了。
比比东看着白凝，心里不知道在打着什么主意。
片刻，她朝着白凝伸出了手，语气放缓了许多：“原来是这样，阿凝，论辈分，你该称呼我一句东姨，刚才是东姨没有认出你来，真是抱歉。”
正所谓，女人温柔起来，就是有把刀悬在自己脑袋上。
白凝可不会轻易被比比东迷惑。
“东姨？”
白凝轻轻歪头。
把手放在了比比东的掌心里。
她脑袋上的呆毛也跟着一歪。
比比东直接把人抱起来，坐在了自己腿上。
“对，东姨。”
比比东的声音忽然就放软了下来。
她伸手摸了摸白凝的头发，浅紫色的眸子里闪烁着精光。
白凝靠在比比东怀里，假装依恋：“东姨，你身上好香好软呀！”
现在的她需要从比比东身上获取积分，和比比东拉近关系并没有任何坏处。
甚至，她还想到了一件更缺德的事。
包赚的。